第一次和女老师的性爱经历
第一次和女老师的性爱经历
在64路汽车上,她靠在我的肩头睡着了
我是2003年9月进入大学的,和我一起考进这所学校的还有我高中的一个好朋友,我念信息技术,他念计算机,虽然专业不同,但属于同一个院系。我要跟你说的那个女老师,其实并没有教过我,她教我好朋友班上的英语。我和她认识,就是因为我这个哥们。
那是军训结束,开始上课的第一个星期,哥们总是不停地提到他的英语老师,说她长得怎么怎么漂亮,课讲得怎么怎么有个性……当时教我们班英语的却是一个很古板的老头儿。所以,当我哥们再一次跟我说起他的英语老师时,我就非常迫切地想见她。
我跑去听了她的课。她长得娇小玲珑的,很瘦,戴无框架眼镜,看上去像个高年级的学生。她站在讲台上,不紧不慢地踱着碎步,像是在T台上走秀一样,她的动作和气质非常吸引我。
后来,我带着一本书,假装是要请教一些问题,和哥们一起去了她的宿舍。她对我们非常热情,一点老师的架子都没有。那天我们聊得特别开心,我知道她大我5岁后,就随口说要认她当我姐姐,她居然爽快地答应了。
“我是独生子,一直都特别想有个姐姐。只是没想到,这个愿望如此简单地就实现了。”曲洋停下来跟我们解释,在接下来的讲述中,不管他和老师的关系发展到了什么程度,他都是用“我姐”来称呼她的。
凭直觉,我知道我姐对我有好感。我试着约她吃饭、上网、逛街,她都很快答应了。我是同学中第一个知道她手机号码的人。那天逛了一天的街,我和她一起坐在双层64路最后一排的位置上,疲惫的她居然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一个星期后,我们牵了对方的手。二个星期后,我抱了抱她,吻了她。
再以后的每一天,除了上课和睡觉,我们几乎形影不离。我常常是早上7点从寝室出来,自己上课,或是去听她讲的课,中午陪她吃饭,晚上再到她屋里玩到学生宿舍要关门时才回去。那段日子,是我们最快乐的时期,可惜那么短暂。
一学期下来,我连自己的室友来自什么地方都搞不太清楚。当然,她教的学生没有不认识我的。
忘了告诉你,我姐也有符合通常“规范”的男朋友。我对他们的事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是大学同学,一起在广州上的大学,因为他家在武汉,毕业后,我姐就随他回来了。他们之间没什么感情,也没有大到必须分手的矛盾,一直处于若即若离的状态。
我拎了鸡汤看我姐,她哭了
“同学们和你姐的男朋友是怎么看你们的?”我问曲洋。
“我跟他们说,她是我姐。我姐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同事和朋友的。我们在校园里走,我都是搂着她的腰。背后别人能说什么,你可想而知。但是,那时我姐说不管别人怎么议论,她不会离开我。”曲洋的声音特别平静,没有一丝波澜起伏的激动,也没有流露出半点“人言可畏”的不安。
接着,他又说:“那年期末考试,我姐是英语命题组组长。临近考试时,出现了非常戏剧性的一幕。很多同学都来找我问试卷答案,他们还开玩笑说,明年自己也要追求一个老师,这样考试就不用担心了。”
大一上学期放寒假那天,下着很大的雨,我姐到车站送我,她的脸有点肿,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心里有些放心不下。回家后,我妈炖了鸡汤,我自己舍不得吃,特意拎了鸡汤到学校看我姐。她看到我的时候,感动得哭了。
其实,客观地说,我姐对我,比我对她要好。我们在一起总是她请我吃饭,为我买东西。只有一次,月末的最后一周,我和我姐手头上都没钱了,两人合起来只有饭卡里还剩50元生活费。我姐带着我想办法省吃俭用,终于渡过了难关。我记得31号那天,我们还用不多的钱吃了一顿火锅,特别有成就感。
我姐是安徽人,过年她回了老家,我家的电话不能打长途,差不多有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没有联系。第二个学期开始时,我带她去了我家,我妈对她的印象不好,说她和我说话时那种“随便”的样子,不像个老师,并严肃地告诫我不要跟她走得太近了。
后来,我把我妈的话讲给我姐听,她特别生气,她说虽然她的身份是老师,我的身份是学生。但是我们首先是一对平等的异性,两个人呢之间的感情,跟这两个人是干什么的没有关系。我说不上来是否赞同她的观点,潜意识里仍然希望躲过父母跟她交往。
姐要我逛街,我连NBA全明星赛也不看了
只要是我姐提出来的要求,我都愿意满足她。那段时间,她常常约我到学校附近的网吧玩通宵,我每次都是招之即来,可以连续好几个晚上牺牲睡觉的时间陪她上网。甚至有一次,我在家看NBA全明星赛,她突然打来电话说要我陪她逛街,为了不让她失望,我这个铁杆球迷也忍痛割爱关掉电视了。
到现在为止,我姐是惟一一个能让我如此顺从的人。我的第一次也是跟她,就在我父母不在家的一个晚上。只是我没有料到,她会因此而怀孕。得到这个消息是在2004年的3月20日,仿佛一夜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
那天是周末,我原本跟她约好一起去溜冰的。那天上午,我比她先到,我给她打电话,她告诉我她改变主意了,说她要去医院做手术。我以为这种事情她肯定会让自己的男朋友陪着去,所以没有去医院看她。
到了第二天,在学校碰到我姐。我发现她的头发剪短了,看见我,也不打招呼。我试着问她:“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她想了半天,说:“咱们分手吧。”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是因为我不够用心。
我还想跟她做些解释,她斩钉截铁地说:“我已经放了你,你应该把我放了。”纠缠是没有用的,我就这样和她分开了,再也没有联系过。
在以后的日子,可能大家都害怕见面时的尴尬,都尽量躲着那些能够见到对方的场合,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曾经说过,她跟我们学校签的工作合同只有两年,把这个学期教完,她会马上离开武汉。现在已经是春天,到夏天时,我想我应该永远都见不到我姐了。
“在你们感情最好的时候,有没有谈论过未来?”我问。
“没有。”曲洋回答得非常干脆。他把双手插进头发里,用力地向脑后推动,露出一张线条简洁、刚硬的脸。我试着在他的脸上寻找伤感或者落寞,然而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