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继母那次无法抗拒的缠绵
爱上继母那次无法抗拒的缠绵
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继母。百分百的幸福,千分千的缠绵,今生今世,他们在一起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这一夜,他们赤身相拥,极尽缠绵,仿佛要做尽一生的爱……
他一直觉得,一个人的忧伤与快乐总归是由他自己来决定的。而他,所有的忧伤大约都来源于自己的怯懦吧。比如说,一个人平生第一次进酒吧,喝酒,和女人调情,对一个男人而言,差不多就是长大了的意思,那么,他一定会记得那家酒吧的名字。
偏偏他,无数次试图梳理那个夜晚的经络,然而却想不起那家酒吧的名字,眼前只是灯红酒绿中闪烁的人影。
他22岁生日。这天,他和父亲谈了很多话。唯一记得的一句是:“爸,找个人陪你吧。”母亲很早就去世了,这么多年,父亲的煎熬和孤单他全看在眼里,他知道父亲在等他的一句话,爱子心切的父亲希望儿子首肯自己的再娶。但少年心性的他始终不肯说出那句话来,直到他22岁,看见父亲头上的白发,终于明白自己的自私和残忍。
父亲眼中有晶莹的泪光:“好儿子,你长大了。”
那个晚上,他和一群朋友尖叫着兴奋地冲进一家酒吧。他是第一次进酒吧,新奇而又夹杂着心慌。一瓶啤酒下肚后,他才努力收拾起所有的拘谨,目光开始游移。他的目光渐渐被舞池中一个舞动的身影吸引。
那是个年轻的女子,正旁若无人地跳着拉丁舞。她的身体象蛇一样柔若无骨,脚上的银玲随着舞动发出清脆的叮铃声,风情中夹杂着蛊惑。他觉得那铃儿声一下一下好似敲击在他的心上,关闭了22年的心门轰然而开……
她的目光终于和他的目光相遇。相遇中,她嫣然一笑。
他呆呆地坐着。他想走进舞池,问她的名字,要她的电话号码。他又害怕自己太唐突,更害怕被她拒绝,被朋友们嘲笑。就这样发着呆,突然发现舞池中已是空无一人,他怅然若失。
他想,明天吧。那天晚上,他的梦中有个女孩,不知疲倦地跳着拉丁舞。
第二天,第三天,那个女孩始终没有出现。他的心中充满了忧伤。他第一次明白了,人生有时只是一个愣神,便已经是永远的错失了。
但他没有想到,半年后,他和她竟然又重逢了。
父亲终于再娶,在电话里也掩不住枯木逢春的喜悦。“她是个好女人,你春节回家的时候就会看到她了。”
学校放了寒假,他逗留了几日才决定回家。给他开门的是一个大约只有25、6的女子,乌发高挽,露出纤长的脖子,眼若春水,肤白如玉。只一眼,他便狂喜:是她,那个跳拉丁舞,总在他梦中萦绕不肯离去的女子。但她,为何在他的家中做家中打扮?
父亲的声音在女子身后响起:“这便是你静姨。”
静姨?!他只觉得心中轰然一声。
他始终不肯叫她静姨。他不明白,父亲怎么会娶了如此年轻的女子,他更不明白的是,如此青春娇媚的女子怎么会甘愿嫁给半百的父亲。这些问题纠成一个死结,他解不开,更不能向人询问。
她刻意讨好着他,象世间所有的继母讨好继子那样。他换下的衣裤,她不声不响地便洗净熨好。每日饭桌上的菜肴,均是他的偏好,想必是向父亲仔细打听的结果。但他吃得极少,他看出她眉间的失望,心中不忍,然他实难下咽。没有心情又哪来的食欲呢?
每日清晨,她轻轻地敲门,然后步履轻轻地将一杯牛奶搁在他的床头。夜间,他在电脑前熬夜,她低眉顺眼地问:“给你弄点宵夜好不好?”
从此,他养成了晚睡晚起的习惯。晚睡,为了那夜间的宵夜,晚起,为了那杯冒着热气的牛奶。当她走进时,他可以呼吸到属于她的空气,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百合的香味。
他的目光常常追随着她的背影,从客厅到厨房,从厨房到书房。当两人目光相遇的时候,他慌乱的移开自己的目光。在他的慌乱中,她的目光也变得慌乱起来了。
毕业了,他进了父亲的公司。父亲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妻子年轻漂亮性格温顺,儿子英俊挺拔能干上进,唯一不解的是,儿子怎么总不恋爱呢?公司里那么多漂亮女孩争着向他抛媚眼,他却视若无睹,下了班就回家,沉静得不象一个年轻男人。
“蔚然该谈恋爱了。”饭桌上,父亲对年轻的小妻子说。她浅笑着附和:“是啊,是不是追的人多了,挑花了眼?”他心中一窒,从饭碗里抬起头来,却和她的目光相遇,慌乱中他拿起汤瓢,却碰翻了汤碗,桌上一派狼藉。
那天晚上,她进屋给他倒茶的时候问他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他双眼盯着电脑屏幕,却答:“想找一个会跳拉丁舞的女孩,我只见了她一眼,却再也放不下。”
她的身体惊悚地抖了一下,他猛然回身,将她紧紧搂住。她伏在他的怀里,他感觉有泪湿了自己的胸襟。下一刻,她已退到门边,颤抖着声音说:“我有个远房表妹,挺不错,介绍给你吧。”
她的远房表妹,惠惠,就这样成了他的女朋友。
惠惠确实是个不错的女孩,长得漂亮不说,打扮也很前卫,热情如火又有些大大咧咧。当她看中他后,便开始以他的女朋友自居,不时出现在他家的客厅里。以男朋友而言,他未免显得有些冷淡不解风情,但惠惠本不是心思细腻的女孩,对他的表现从无苛责之语,两个人就这样相处下来了。
因为惠惠的介入,他感觉生活骤然轻松了很多。他可以不露痕迹地极其自然地在她的身边坐下,看电视听音乐。当她一个人在厨房的时候,他可以有很多的借口出入,喝水,洗水果,大胆地凝视她的侧面。当她回头的时候,他的目光却并不躲避。他不再害怕旁人的目光,他看着她,那又怎样呢?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哪能没有挨着擦着的时候,更何况,他可是有女朋友的人。他的女朋友,漂亮性感,此刻正坐在他家的客厅呢!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靠近她,是一个男人无法自控地靠近他喜欢的女子。
她也知道。她的脸会情不自禁地潮红。当他在狭窄的厨房里进进出出,两个人的身体不可避免地有所接触的时候,他们能感觉到彼此身体的颤动,带着不可遏止的喜悦,尽管那喜悦里更多的是绝望。
父亲到外地出差。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我不在这两天,把惠惠叫过来吧,陪着你,或是陪着你静姨。”
他琢磨着父亲的话,为什么要叫惠惠来陪着自己呢?他并不需要惠惠陪在身边。
这个房间里,第一次只剩下他和她。一个年轻的男人和一个年轻的女人。但这个男人却是那个女人的继子,那个女人是这个男人的继母。
她早早地就进了自己的房间,整个晚上象只猫一样悄无声息。他在床上折腾到凌晨,依然无法入睡。他的眼前总有一个女孩在跳着拉丁舞,脚上的银铃发出清脆的声音,一下一下,撞击着他的心扉。他的呼吸急促起来,他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他站在她的门前,手举起又无力的放下,他冲进浴室,用冷水将自己浇了个透湿。但当他赤身裸体地走出浴室的时候,他怔住了。她穿着一件极薄的睡衣,正睡眼惺松地从房里出来,曲线毕露地呈现在他面前。
那一刻,他的眼里只剩下了她和她的嫣然一笑。他用他的高大挟裹了娇小的她,他贪婪地狂野地吻着她,最初的惊惶过后,她开始热烈地回应他。
他们相拥着,滚到地板上。她的嘴唇颤栗着,在他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潮湿的吻。当他的身子压下来,两个人契合在一起的时候,他们的泪,一起汹涌……
百分百的幸福,千分千的缠绵,今生今世,他们在一起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这一夜,他们赤身相拥,极尽缠绵,仿佛要做尽一生的爱。曙光初露的时候,她起身,一件一件,以极其缓慢地动作穿衣。他从背后拥住她:“我不想让你走。”
她回身笑,“别说傻话,有这一夜,我已经足够,以后我会很幸福很幸福的,他对我很好,很爱我……”
门被悄然合上,他脸上凉凉的,用手一摸,全是泪。
父亲回来,看到惠惠甚是欣慰。他说:“想出去吗?干脆我送你们去法国怎么样?”惠惠跳起来欢呼:“好啊,好啊,伯父万岁。”
飞机上,惠惠突然问:“你爱过我吗?”他看着她,她笑了,说:“工具,不是吗?我是你的工具,而你也是我的工具。去法国便是我的目的,到了法国,你可以马上和我分手。”
惠惠尚且看穿了他,父亲又怎能毫无洞察呢?
他想起那一夜的缠绵。心里微微的酸,人生,是多么的变幻莫测啊,对于爱,曾经有过那么多的奢望,到最后,一夜便已是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