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那晚我把第一次给了老师，任由他抽插

　　我是南方一位艺术高校的大一学生，今年刚满20岁，还没有谈过恋爱，却已经和我的老师发生了关系。五一节里，他的事务所不用上班，家里只有他一人，刚好我身边的同学都回家了，一个人很寂寞。在他的几番邀请下，我居然神差鬼使地去了他的家，我知道只有他自己在家，去了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我甚至预料到会有事情发生，我甚至还想着传统道德，女人不应该这样随便，但还是去了。

　　当他的手探过来在我身上抚摸我的时候，开始我十分抗拒，因为我从来没被人这么碰过，他用眼罩遮着我的眼睛，我甚至感觉到我的身体的另一种温度。在我的反对中，他几乎粗鲁地把我弄到他的房间里，一把推倒在床上。他好像很兴奋，我却像一条死鱼一样毫无反应，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任由他摆布，当他问我要不要进入的时候，我还是没有反应，他就当默许了。感觉不是很痛，没有想象中的美好，可能是因为我的不配合吧。但是，很快我就欲拒还迎，我摸到他脊背微微渗出的汗，我一直没敢睁开眼睛，因为，我不敢想象一个在一群学生面前为人师表的人在我面前赤裸裸的样子。我受不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落红。一切都来的快，去得也快，我从头到尾就是一条死鱼。

　　后来，不知为什么，完事后我又感的自己很无耻，我怀着深深的罪恶感回到了学校。有一个网友曾对我说，艺术学院的女人都是妓女，当时我还狂骂他一顿，后来，我觉得他说的也不一定错，起码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觉得自己很肮脏，觉得我就是妓女!我爱这个人吗?不!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经常碰到我这样的学生，他可以去搞，可以搞学生，还可以有一个爱他的女朋友。我知道一切结果都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了谁。他为他的肉体，我为我的肉体，两片树叶偶尔吹在一起，接着风又快速把他们吹散开来。我感到羞耻，就这样随便把自己处理掉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就一直变得神经兮兮，很多同学都这样说我，问我什么事，我总拒绝回答，甚至好朋友猜到我应该是发生什么事了，但我拒绝承认，我放不开，满脑子都是那天的情节，我总觉得对自己的第一次太不珍惜了，也太乱来了。我的思绪开始在无边漫游，但始终都逃不出那个画面，他的床单很黑，他的房间很整洁，我改了一下张楚的歌词：我躺在你的床上，床单很黑，我看见你的城市，城市很脏。那天的下午，阳光温暖地抚摸着这个城市，我迈出了这一步，给一个不爱的人，我总想着他会对我说什么，但是没有，也许，真的是一夜即无情吧。

　　第一次里，满足的是什么?第一次里，我追求的是快感还是体验?第一次过后，所有的一切重新回归，那段破碎的画面像房放映机一样，在不经意间缓缓地滑过，尘封不了的第一次，使我深深陷在悔恨里。